来源:这(zhe)里是美国
美军基地又(you)双叒爆性侵丑闻了(le)!
这次要从照片(pian)中这个留着一头乌黑卷发,有着阳(yang)光笑容的女孩开始讲起。
她名字叫阿(a)西亚·格雷厄姆,父(fu)亲曾在军队服役(yi)23年,后来被癌症夺去了生(sheng)命。
为(wei)了追随父亲的脚步,她立志入伍参军(jun)。
终于,经过一系列努(nu)力,2019年7月,格雷(lei)厄姆如愿以偿:
她(ta)成为了铁鹰队的一名(ming)重要成员。虽然(ran)年纪轻轻但专业技术过(guo)硬,是一位经验(yan)丰富的人力资源专家。
“她真是太美了。她有一个美丽的灵(ling)魂,她的微笑能将整个房间照亮。”
格雷厄姆的母亲妮可这(zhe)样描述自己的女儿:“她是我的一切,我的心,我的灵魂,我的一切(qie)。她是所有母亲都希望(wang)得到的最好女儿的模样。”
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(mei)好,但谁都不会想到,她的人生噩梦(meng)悄然开始了...
参军三个月后的2019年12月30日,是格雷厄姆人生中极其(qi)黑暗的一天。
这天,阿尔瓦拉多趁着格雷厄姆“昏(hun)迷”时,强奸了她。
事发后,格雷(lei)厄姆很是煎熬,直到(dao)半年后的2020年6月1日,她才鼓(gu)足勇气,向上级报告(gao)了遭性侵一事。
紧接着调查(cha)从6月持续到10月,随后她所在旅(lu)的指挥官在11月3日下令,于12月1日举行(xing)阿尔瓦拉多的调查听证会。
最终,2021年1月8日,军事法庭负责此案的主管肖恩·伯纳贝少将下令将对阿尔瓦拉多的多(duo)项指控提交军事法(fa)庭审理。
但,阿尔瓦(wa)拉多的绳之以法,格雷厄姆(mu)再也看不到了。
就在性侵调查时,2020年12月31日,新年前夜,格雷厄姆突然被发现死(si)在了营房内。
不忍屈辱(ru)?残忍谋杀?还是另有(you)隐情?
目前她的死仍(reng)在调查中,基地(di)军官说“没有谋杀的(de)嫌疑”,但她的家人(ren)说她死于窒息。
“可悲(bei)的是点开话题,就会发(fa)现有更多类似事件”
其实,格雷厄姆的性侵案,只是美军内部性侵文化的冰山一角(jiao)。
在2019年,美国海军性侵案件为(wei)1676起,陆军则发生(sheng)了2684起性侵事件。军(jun)队各部门共发生7825起(qi)性侵案件,军队成(cheng)员提交的性侵案件或有关性侵案件数(shu)量增加3%。
性(xing)侵犯的数量从2016年的1.49万起增加到2018年的(de)2.05万起,几乎与五年前(qian)的水平相同。
去年7月,一位名叫Vanessa Guillen的美国(guo)女兵被性侵后尸(shi)体扔进海里的事件,引发了美军(jun)性侵的又一波热议。
Vanessa生前是一名在美国德州(zhou)胡德堡陆军基地服(fu)役的上等兵,曾遭(zao)到两名中士的性骚扰,其中一名用西班牙(ya)语对拉丁裔的她发表身体(ti)部位的粗俗评价。更令她难以忍(ren)受的是,另一名中(zhong)士居然在她洗澡的时候闯进澡(zao)堂对她进行性侵。
好不容易美军刑(xing)事调查司令部接管案件后,Vanessa的家人却发现女儿离奇失踪了(le)整整30天。Vanessa失踪后,她的车钥(yao)匙、宿舍钥匙、身份证和钱包全部在军械库房被找到(dao),但偏偏只有手机消失了。
更匪夷所思的(de)是,她失踪当天,从她手机上曾向一(yi)个号码发送了一条含有(you)武器序列号的短信。律师推测,这很(hen)有可能是有人拿走了(le)Vanessa的手机发(fa)的。
拿走Vanessa手机的是谁?发的这一串奇怪序列号的短信是什(shi)么意思?接收神秘短信的收件(jian)人又是谁?Vanessa的家属们都不得而知。
而当Vanessa再次出现在(zai)人们视野中时,已经变成了一具腐烂的尸(shi)体。
令人(ren)惊讶的是,Vanessa性侵事件成为(wei)热门话题后,Vanessa的家人(ren)收到了来自美国各地,各个种族女性(xing)在军中被性侵的倾诉。
有网(wang)友发推说:疯狂的点在于,如果(guo)你点开#IAMVANESSAGUILLEN的话题标签,你会(hui)惊讶于看到这么多相同的故事,发生在(zai)这么多不同的军事场(chang)所中。我们的指挥官把这件事彻(che)底掩盖了起来。
“说实话,这让(rang)我想吐”
更让人细思极恐的(de)是,在美军性侵事件中(zhong),受害者不仅仅是女性(xing)。
根据兰(lan)德公司的一项研(yan)究,三分之一在军队中遭(zao)受性侵犯的男性将其描述(shu)为欺侮或欺凌——是女(nu)性报告的两倍。许多人经过(guo)内心的挣扎,还是被踢出军队,身体和(he)心理的双重折磨,让他们的余生都备受(shou)折磨。
伊森·汉森(ETHAN HANSON)就是受(shou)害者之一,自2014年离开海军陆战(zhan)队以来,洗澡一直是个阴影。相反,他在浴缸里放一英寸半的(de)温水,然后用塑料杯快速冲洗,水花溅(jian)起的每一下似乎都能让他重新回忆起那(na)段痛苦的经历。
他环(huan)顾自己位于明尼苏达州(zhou)奥斯汀的房子里的浴室时说。“当我(wo)真的接触到蒸汽、热水,以(yi)及任何让我的皮肤滑(hua)滑的东西时,说(shuo)实话,这都让我想吐(tu)。”
汉森是在(zai)加利福尼亚州彭德尔顿营(ying)(camp Pendleton)的新兵训练营期(qi)间,在淋浴间遭到性侵(qin)犯的一群海军陆战队新兵(bing)之一。和许多针对(dui)军人的性侵犯一样,这是一场(chang)欺辱演习,目的是(shi)羞辱和恐吓年轻的(de)士兵。
初到军队,晨跑(pao)障碍赛结束后,精疲力尽(jin)的汉森本想与排里的队友(you)一同洗个澡放松一下。没想到,正在洗澡(zao)时,一名教官大步闯进热气腾腾的澡堂(tang),命令60名裸体新兵将自己紧紧(jin)地贴在墙上,排成一排com,生殖器贴在前一个人(ren)背部。在让他们保持(chi)这个姿势几分钟后,教官命令他们跑(pao)到房间的另一边,重新排好队。“一(yi)个多小时来来回回重复这一动作”汉森说。
汉森床边需要摆放武器才能入睡。
虽然这名教官最后被起诉,但(dan)汉森心中的阴影却永远也抹不掉(diao)了。汉森从基础训练毕业后试图继续待(dai)在部队中训练,但没过多(duo)久,看到一名穿(chuan)得像之前教官的海(hai)军陆战队员,恐(kong)慌症发作了。
他告(gao)诉他的上司他有自杀倾向,并(bing)被送往一家海军医院。但四周后(hou),他的心理问题(ti)没有得到改善,海军陆战队便强(qiang)迫他退役,并在他的退役文件上指(zhi)出,原因是“无法适应军(jun)事生活”。
“他们说,这是我的错,而不是他(ta)们的,”汉森谈到(dao)退伍时说。“如(ru)果我在训练中受伤了,他们必须治疗我并(bing)赔偿我。但他们说这是(shi)一种既存疾病。”不过现在(zai),退伍军人事务部(Department of Veterans Affairs)已正式认定他的案例为(wei)与军队有关的性创伤。
唉,这一切,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解(jie)决呢?